观我山西,浩浩乎何其宏伟,覆压两亿余亩。东近太行之威仪,西临吕梁之木羽。南承黄河之雄奇,北赋长城之豪武。骊山而望,突兀层折;晴川所观,蜿蜒汇聚。岭谷郁葱,丘陵相辅。地势分明,高低寻矩。山脉兮,水源兮,若画卷兮栩栩。宝马香车,红灯玉宇。珍馐杯觥,琳琅华府。于是高原惜梦,同遗迹兮文明;山河捕风,与蜂蝶兮共舞。此煜煜丽乡,谓以圣土。
盖其文明发祥,人类初曙之地;石器时代,繁衍生息之丘。帝尧之都城,舜禹之信由。后而商朝开来,“邦畿千里”之内;西周初始,十余诸侯之州。春秋之五霸,周定之三侯[1]。六国一而县制立,南北分而蜀国收。随至北魏兴,隋唐盛,宋元泰,民国优。历岁月兮变化,经风雨兮窈悠。仿若李渊起兵,所言“龙兴”之地;黄河流域,传称都会之眸。红军长征,遍播革命之火种;八路挺进,支撑抗日之协谋。英贤群拥,烈士芳流。是故英烈豪杰,史册复载;贤才侠士,盛名永留。
武丁中兴,傅说良佐;阵斩蹋顿,张辽称贤。孙楚登楼兮感赋,子厚[2]观雪兮诗笺。君实[3]鸿著《资治通鉴》,汉卿呕心元曲汇编。贯中一书,尽显三国风貌;傅山有道,兼同先秦陌阡。更有革命英杰,贺昌之主义;抗战烈士,向前[4]之身先。彭真建党为业,范亭去寇负肩。傅作义绥远抗日,董其武立身风烟。不乏政界之翘楚,更有文体之绝巅。故而曲艺高歌,响彻五湖四海;文墨书绘,流传九州芳田。其地灵可谓,其人杰可宣。是承青山之势,继而业盛;秉秀水之源,随之物妍。伟丽兮沃土,苍翠兮山川。
于是身行亭阁,步近奇观,名胜四处,丽景华装。有汾酒之品味,和陈醋之芬芳。黄花仙踪,随带素袖之舞;大米玉叶,意附发鬓之光。堂前风华,此非瓷器一笔;珠帘碧影,或如玉雕一方。是故古城鼎新,非独朱门玉砌;佳境映彩,多是碧瓦雕梁。青烟同祥云之列,画栏附山川之廊。且玉树是瞻,葱茏壮乎瀚海;雀鸟巢穴,恩德惠及辽疆。香茗友聚,悠然而往;诗赋诚书,欣喜以张。泽福无蜡炬之末,修史有流水之长。是感民生之淳朴,仿若城邑之繁昌。
遂见平遥古城,文明遗迹;五台风景,葱茏翠英。恒山东西,孕育奇景古色;长城内外,呈现秀丽兴荣。壶口夕照,五老晓雾,若是九宫一角,或乃桃园门楹。更乃云冈石窟,国内之最;乔家大院,历史之名。皇城相府之巍峨,介休绵山之风情。历山参佛,碛口商贸,蟒河激浪,武当蜚声。娘子魏然,形天然之屏障;雁门险要,筑古道之峥嵘。于是剪纸写实,承接千年文脉;面塑尽意,秉传历代安宁。戏曲摇篮,继艺术之底蕴;庙会节令,述文化之恢宏。故而凭栏以望,横桥卧波,霓虹倒映;百川集汇,城乡杯觥。
嗟乎!汾酒醉乡,暗香涌入盈袖;杏花村地,绮丽覆没卢瞳。于是山西之地,宾客接踵;汾水之岸,秀色隆中。仙姿已铸,福兮史之所续;壮志乃同,情兮政之所衷。丰功伟绩,皆出勤廉之术;鸿恩厚德,乃是民心以崇。
(赋依词林正韵)
注释:
[1]三侯:代指赵、魏、韩三家,周定王十六年(前453年),晋国卿族赵、魏、韩三家三分晋国,史称“三家分晋”。
[2]子厚:柳宗元,字子厚,唐代河东(今山西省永济市)人。
[3]君实:司马光,字君实,号迂叟。汉族。陕州夏县(今山西夏县)涑水乡人
[4]向前:徐向前,山西省五台县永安村人。
(文章创作说明:全赋共分六段,其一:主要从地理、地形概述;其二:讲述历史;其三:历史名人讲述;其四:主要是特产和所观大貌;其五:主要是对景观和民俗风情描述;其六:主要是感慨赞美结尾。)